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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看清維他命C的護膚功效・種類・謬論

2024年9月24日

早C晚A是近年大推的護膚方法。的確，維他命C不僅是健康皮膚所需的重要護膚成分，更能為肌膚帶來一系列美肌效能，所以是皮膚科推薦必需使用的護膚成分之一。

然而，坊間依然對維他命C作為護膚成分存在著很多誤解；很多人甚至因為曾經選擇了不適合自己的維他命C產品而出現敏感、泛紅、甩皮、刺痛問題，從此便對維他命C產品卻步。

今日就為大家詳細解釋維他命C的多重護膚功效、不同維他命C種類，以及各種有關護膚用維他命C的謬論。

｜抗氧化

切開蘋果時，氧氣會接觸到最頂部分的植物組織。氧化壓力下當中的酚酶會迅速氧化，並形成黑色素及釋放自由基。而由於自由基引發的連鎖反應，一段時間後，頂部的啡色更會擴散到整個蘋果，甚至造成萎縮現象。

人類當然比蘋果復雜，所以自由基對我們身體的壞影響要廣泛得多，實際上更是導致衰老的主要原因。

一般人平均每日均會面對高達30萬個自由基，而這些來自紫外線、污染、灰塵、殺蟲劑、酒精、吸煙、食物等的自由基會日以繼夜地在肉眼看不見的肌底累積，並會逐漸減緩和削弱我們皮膚的自然再生過程，繼而引發慢性炎症、破壞皮膚 DNA 及分解皮膚中的膠原蛋白與彈性纖維，最後引致乾燥、暗啞、失去彈性、皺紋、鬆弛下垂、色斑、泛紅、痕癢，甚至濕疹、玫瑰痤瘡和牛皮癬等問題。

維他命C是一種強效抗氧化成分，能夠中和自由基，並有助於皮膚的自然再生過程，幫助修復受損的皮膚細胞，讓皮膚維持健康狀態，減少上述因自由基而衍生的各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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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進膠原蛋白生成

膠原蛋白及彈性纖維是天然存在於皮膚、有助於保持皮膚飽滿緊緻無紋的重要元素。然而，膠原蛋白在 25 歲後每年會流失約 1.5%，而彈性纖維則會在 20 歲每年流失約 1%。當膠原蛋白與彈性纖維流失，皺紋細紋、皮膚鬆弛下垂、缺乏彈性等老化問題便會逐漸出現。

合成膠原蛋白需要兩種酶，包括能夠穩定膠原蛋白分子結構的羥化脯氨酸酶 (prolyl hydroxylase)，以及能夠提供膠原蛋白結構強度的羥化賴氨酸酶 (lysyl hydroxylase)，而作為這兩種酶的輔助因子，維他命C有助膠原蛋白正常合成及增加其生成率。

研究亦顯示，使用維他命C護膚品有助促進皮膚產生彈性纖維，從而減少、減緩和預防上述皮膚老化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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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白淡斑

黑色素本身是保護皮膚的物質，但紫外線、自由基、壓力、暗瘡、唧暗瘡粉刺黑頭、過度潔膚、摩擦 (包括磨砂、使用洗面機、毛巾擦拭等等)、荷爾蒙波動 (如懷孕或服用避孕藥) 等等皆會引起皮膚發炎；而當炎症出現，皮膚系統會向黑色素細胞發出信號，促其產生比正常多的黑色素來保護皮膚。積聚下來，便會形成我們肉眼所見的色斑痘印及暗啞蠟黃膚色。

維他命C能透過以下機制抑制黑色素的生成，從而改善、減少及預防色斑，同時均勻美白膚色：

酪氨酸酶 (tyrosinase) 是皮膚內負責合成黑色素的關鍵酶。研究顯示維他命C能夠抑制酪氨酸酶的活性，從而減少酪氨酸轉化成黑色素，防止皮膚過度生成黑色素，以達至減少色斑和均勻美白膚色效能。
自由基會加劇氧化壓力，繼而刺激黑色素生成及促使色斑形成。作為一種強效抗氧化成分，維他命C能減少氧化壓力，從而幫助預防黑色素及色斑過度生成。
紫外線會觸發皮膚的防禦機制，刺激黑色素增生，繼而引致色素沉澱和色斑。維他命C能夠保護DNA免受紫外線損傷，並減少刺激黑色素生成的信號，亦因此有助均勻美白膚色，同時改善、減少及預防色斑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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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固皮膚屏障、保濕

要維持皮膚水潤，健康的皮膚屏障及皮膚自我保濕功能是一大重點。維他命C能透過以下途徑鞏固皮膚屏障和皮膚自我保濕機制，從而減少水分流失：

皮膚屏障是由不同種類的脂質所形成。它們共同形成了不透水的保護屏障，以防止細菌、致敏源及污染物入侵，以及因蒸發而造成的水分流失。維他命C有助於促進皮膚屏障所需的天然角鯊烷 (squalene) 合成，從而達至鞏固皮膚屏障及防止水分流失的功效。
另一方面，天然保濕因子 (NMFs)，包括透明質酸，是皮膚中自然存在、能夠吸引和保持水分的物質。維他命C被證實能夠刺激這些天然保濕因子的生成，以助皮膚保持水分。
污染和紫外線等環境因素會促使自由基形成，繼而破壞皮膚屏障健康。作為強效抗氧化成分，維他命C能透過減少氧化損害以維持皮膚屏障的完整性，減少及防止水分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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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進傷口癒合

健康的傷口癒合可以減少發炎、感染和疤痕的風險，而研究發現，缺乏維他命C會使傷口癒合時間延長，原因有四：

維他命C能增強中性粒細胞和巨噬細胞等免疫細胞功能。這些細胞在清除傷口內的污染物和病原體中不僅發揮著重要作用，還能增強免疫反應，從而預防感染並促進傷口癒合過程。
膠原蛋白有助於形成新組織，加速傷口癒合過程。由於維他命C有助促進膠原蛋白增生，亦因此在傷口癒合過程中扮演著關鍵角色。
維他命C不僅有助促進膠原蛋白增生，更有助於傷口癒合過程中膠原蛋白分子的交聯。交聯指的是膠原蛋白分子之間形成的鍵結，能為傷口處的新組織提供穩定性和強度。這個過程有助於提高傷口的張力強度，減少疤痕形成。
紫外線和污染等環境因素會促使自由基形成，繼而造成妨礙傷口癒合的氧化壓力。維他命 C能中和自由基，減少傷口位置的氧化損傷和發炎反應，從而營造出有利於傷口癒合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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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輕炎症

皮膚發炎的誘因有很多；當皮膚慢性發炎，皮膚不僅會出現泛紅、痕癢、敏感、暗瘡等跡象，更會誘發濕疹、玫瑰痤瘡及牛皮癬！

研究指出，維他命C能透過以下途徑發揮抗炎作用，從而減輕皮膚炎症問題：

研究顯示，維他命C能夠抑制細胞激素、前列腺素和白三烯等促炎因子的產生和釋放。通過減少這些因子的生成，紅腫和疼痛等炎症反應便能得到抑制。
維他命C有助於調控免疫細胞和細胞激素的活性，並促進抗發炎的免疫反應，從而減少慢性炎症發生。
健康完整的皮膚屏障有助於防止可能誘發炎症的細菌、刺激物和過敏原進入皮膚。維他命C能夠鞏固皮膚皮膚屏障，從而降低皮膚發炎的風險，並強化皮膚對炎症刺激的自然防禦力。
皮膚發炎會導致氧化壓力增加，繼而進一步加劇炎症反應。維他命C的抗氧化特性有助於中和自由基，減少氧化壓力，從而減輕炎症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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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產品會大大隻字寫出它們含有維他命C，卻不會深入說明配方究竟使用了哪種類型的維他命C (雖然成分表會表明)。事實上，維他命C並非只有一種，而是有很多不同的形態，且每種均會對皮膚帶來不同影響。

一般使用於護膚品中的維他命C有以下五種：

｜左旋C或純維他命C

左旋維他命C (L'Ascorbic Acid) 或純維他命C (Ascorbic Acid 或 Pure Vitamin C) 因功效最強效，所以是維他命C產品中常用的成分。問題是，它需處於極酸性的 pH3.5 或以下才能維持穩定性以發揮作用，而研究卻證實我們的皮膚在 pH4.7 時才最健康。

換句話說，每日早晚使用極酸性的左旋C或純維他命C產品不僅容易刺激皮膚而引致敏感、泛紅及令黑頭增多，還會破壞皮膚脂質屏障及保持皮膚健康的微生態 (亦即皮膚上各種益菌及壞菌的微妙平衡)，令痘痘炎症大爆發！

此外，光線、氧氣和水分均會令左旋C或純維他命C急速氧化並失去效力，故此性質屬極不穩定。如產品顏色慢慢變成淺橙色、橙色、深黃色，甚至棕色，那便代表產品經已氧化，塗抹的話更有機會傷害皮膚，而這問題很多時更是未開封時已出現！有些護膚品牌甚至會添加色素讓產品維持黃色以掩蓋產品已氧化和失去效能的事實。

左旋C或純維他命C未用完便氧化只是其壞處之一。首先，它們不僅會在護膚品瓶子內氧化，還會在皮膚上氧化，形成更多的黑頭。但這還不是最大問題！左旋C或純維他命C在皮膚上會慢慢氧化成赤蘚酮糖 (erythrulose)，而這種一般用於仿曬產品的元素會與皮膚角質層的蛋白質產生名為梅納反應 (Maillard reaction) 的化學反應，繼而形成棕色的含氮類黑素 (melanoidin) 化合物，並只會隨著角質自然脫落而消失。大家可以理解為，就像烘焙食品因熱而變成棕色時發生的焦糖反應一樣。換句話說，使用左旋C或純維他命C產品很可能反而會令皮膚顯「黑」而非亮白！更糟的是，梅納反應實際上還會產生很多自由基，並有可能加速紫外線及DNA損傷，與使用維他命C產品的本意可謂背道而馳。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大多數左旋C均衍生自經基因轉換的粟米粉、粟米糖或米澱粉，因此很有可能對皮膚產生負面影響。

過去我們亦發現不少受暗瘡問題困擾的客人習慣使用左旋C或純維他命C產品，而當建議她們暫停使用這些產品後，暗瘡問題便迅即消失！

｜維他命C磷酸鈉鹽

維他命C磷酸鈉鹽 (Sodium Ascorbyl Phosphate, SAP) 是一種不會因光線、氧氣和水分而氧化的高穩定性維他命C。它雖然沒有左旋C或純維他命C般強效，卻能為皮膚帶來相同的美肌效能，且性質親膚、不刺激、不致敏和易於滲透皮膚，因此適合所有皮膚類型安心使用，包括敏感肌、暗瘡肌，以及懷孕/哺乳女士們。它還有一個其他維他命C種類沒有的特點，就是能強效改善暗瘡！

維他命C磷酸鈉鹽經臨床證實的護膚功效包括：

作為非常高效的抗氧化物，維他命C磷酸鈉鹽能於皮膚中搜索並中和自由基，阻止它們損害皮膚細胞，並減緩老化過程。
科學家們透過研究接觸紫外線後皮膚中的曬傷細胞數量和 DNA 分裂程度證實，維他命C磷酸鈉鹽能保護皮膚細胞免受 UVA 和 UVB 損害，減少光老化問題。
多項臨床研究證明維他命C磷酸鈉鹽有效刺激真皮層的膠原蛋白、彈性纖維與血管生成、鞏固現有膠原蛋白和彈性纖維、減少膠原蛋白分解、增加真皮層厚度、減少疤痕深度、促進皮膚細胞和組織再生，以及加速傷口癒合。這不僅有助皮膚變得更柔滑、緊緻細膩、具彈性，還能減淡細紋皺紋。
臨床研究證實維他命C磷酸鈉鹽能降低產生黑色素的酪氨酸酶活性達 35%，並減少黑色素生產量達 80%，從而破壞黑色素整個生長週期，減少和預防色斑痘印，以及提亮均勻膚色。
暗瘡生成其中兩個主要原因為痤瘡丙酸桿菌 (Propionibacterium acnes)，以及可引致毛孔堵塞、黑頭、炎症，甚至皺紋的脂質氧化 (lipid peroxidation)。研究顯示，只需 1% 的維他命C磷酸鈉鹽濃度即可帶來8小時抵禦痤瘡丙酸桿菌的強效抗菌作用，同時降低脂質氧化率達 40%，亦即有效減少暗瘡、黑頭及毛孔堵塞。

在一個為期12周的臨床測試中，5% 維他命C磷酸鈉鹽為 76.9% 患者所帶來的抗暗瘡功效被評為優異，遠遠高於其他治療暗瘡的處方成分。其他臨床測試亦顯示，維他命C磷酸鈉鹽比 5% 氧化苯甲酰 (benzoyl peroxide) 具有更好的暗瘡療效，且不會像其他暗瘡護理成分一樣容易引起乾燥及刺激問題。(注：氧化苯甲酰雖被廣泛用於治療暗瘡，但本質上其實會增加皮膚的氧化壓力，同時刺激皮膚，令皮膚乾上加乾，導致炎症問題惡化，甚至加速肌膚細胞衰老過程。)
維他命C磷酸鈉鹽同時亦能如其他維他命C型態一樣提供抗氧化、鞏固皮膚屏障、促進傷口癒合及減輕炎症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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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己基癸醇維他命C

四己基癸醇維他命C (Tetrahexyldecyl Ascorbate)，是一種油溶性維他命C。非常親膚的它如其他維他命C型態一樣有效抗氧化、促進膠原蛋白增生、美白淡斑、鞏固皮膚屏障、促進傷口癒合及減輕炎症，卻無左旋C或純維他命C的弊處和副作用。

其特別之處，是能夠促進神經醯胺生成。

神經醯胺是一種天然存在於皮膚角質層中的脂質，且在維持皮膚屏障功能方面發揮著關鍵作用。它們能填補皮膚細胞之間的間隙，形成堅固而保護性的屏障，防止水分流失，並阻隔刺激物、細菌和毒素侵害皮膚，以維持皮膚水潤健康。不幸的是，隨著年齡增長，皮膚中神經醯胺的水平會自然下降，進而導致皮膚乾燥缺水、繃緊、皺紋等問題。皮膚屏障受損或脆弱的皮膚也更容易敏感、泛紅、發炎、長暗瘡，而濕疹和玫瑰痤瘡也更容易復發。

由於四己基癸醇維他命C有助於促進神經醯胺增生，所以不僅能夠強化皮膚屏障以防止水分流失及加強皮膚對外界刺激物的防禦能力，還能維持皮膚水潤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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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他命C葡糖苷

維他命C葡糖苷 (Ascorbyl Glucoside) 是一種水溶性、穩定性高的維他命C。它與其他維他命C型態一樣有效抗氧化、促進膠原蛋白增生、美白淡斑、鞏固皮膚屏障、促進傷口癒合及減輕炎症，卻無左旋C或純維他命C的弊處和副作用。

不過相比之下，上述的維他命C磷酸鈉鹽則較維他命C葡糖苷優勝得多，原因如下：

當暴露於光線、空氣和熱力時，維他命C磷酸鈉鹽穩定性較維他命C葡糖苷更穩定，且不容易氧化和分解，因此能長時間保持有效性。
維他命C磷酸鈉鹽與維他命C葡糖苷同為水溶性，但前者溶於水分時穩定性較高，亦因此更有效。
研究表明，維他命C磷酸鈉鹽比維他命C葡糖苷更能有效地滲透皮膚，並達至真皮層發揮作用，促進膠原蛋白合成。
維他命C磷酸鈉鹽與維他命C葡糖苷都需要在皮膚內轉化為活性維他命C才能發揮作用。然而，研究發現維他命C磷酸鈉鹽比維他命C葡糖苷更容易轉化，因此其抗氧化和刺激膠原蛋白合成的功效亦較高。
比起維他命C葡糖苷，維他命C磷酸鈉鹽能在較寬的pH範圍內保持穩定和有效性，這使其與各種不同護膚配方更加相容，亦因此更親膚。
維他命C葡糖苷沒有維他命C磷酸鈉鹽獨有的抗痘和抗脂質氧化作用。

｜維他命C磷酸鎂

維他命C磷酸鎂鹽 (Magnesium Ascorbyl Phosphate, MAP) 同樣是一種水溶性維他命C。它與其他維他命C型態一樣有效抗氧化、促進膠原蛋白增生、美白淡斑、鞏固皮膚屏障、促進傷口癒合及減輕炎症，卻無左旋C或純維他命C的弊處和副作用。

不過相比之下，上述的維他命C磷酸鈉鹽則較 MAP 優勝得多，原因如下：

研究顯示，維他命C磷酸鈉鹽比 MAP 更能有效地滲透皮膚，並達至真皮層發揮作用，促進膠原蛋白合成。
MAP 與維他命C磷酸鈉鹽都需要在皮膚內轉化為活性維他命C才能發揮作用。然而，研究發現維他命C磷酸鈉鹽比前者更容易轉化，因此其抗氧化和刺激膠原蛋白合成的功效亦較高。
比起 MAP，維他命C磷酸鈉鹽能在較寬的pH範圍內保持穩定和有效性，這使其與各種不同護膚配方更加相容，亦因此更親膚。
雖然 MAP 與維他命C磷酸鈉鹽均能美白淡斑，但研究發現維他命C磷酸鈉鹽在這方面的功效更強更高。
MAP 沒有維他命C磷酸鈉鹽獨有的抗痘和抗脂質氧化作用。

｜維他命C會吸光並令皮膚變黑，所以並不適合早上使用

維他命C本質上是不會吸光，且是絕佳的抗氧化物，可以抵禦自由基，保護皮膚免受紫外線引起的細胞傷害，所以是特別適合早上使用以助肌膚細胞抵禦周遭的自由基，然後再於晚上使用活化肌膚。

吸光和會令皮膚變黑的誤解很大機會源自於陽光下會很快氧化甚至變色的左旋C或純維他命C。

的確，我們已討論過左旋C或純維他命C在接觸陽光後不僅會在護膚品瓶子內氧化，還會在皮膚上氧化成赤蘚酮糖 (erythrulose)。這種一般用於仿曬產品的元素會與皮膚角質層的蛋白質產生名為梅納反應 (Maillard reaction) 的化學反應，繼而在皮膚表面形成棕色的含氮類黑素 (melanoidin) 化合物，並只會隨著角質自然脫落而消失。所以，在陽光普照的早上使用左旋C或純維他命C產品，的確是有可能反而會令皮膚暫時性地「顯黑」(這與變黑或曬黑不同)！此外，重點是梅納反應實際上還會產生很多自由基，並有可能加速紫外線及DNA損傷。

話雖如此，只要使用其他種類的維他命C，尤其是穩定性極高且親膚的維他命C磷酸鈉鹽，那就完全不會發生上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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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他命C濃度越高越好

護膚成分高濃度並不等於高效能。實際上，基於左旋C或純維他命C的極酸性，濃度越高對皮膚所造成的刺激便越大。

其實比起單一成分的濃度，護膚品的整體配方、吸收性、滲透性及穩定性是更為重要！滲透性較高而維他命C濃度較低的產品，比滲透性低而維他命C濃度高的產品，會更有效為肌膚帶來明顯效果呢。

當然，如主要成為為維他命C磷酸鈉鹽，因其吸收性、滲透性、穩定性及親膚性均極高，所以就算是高濃度亦可安心使用，不會刺激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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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同時使用維他命C及A醇 (視黃醇)、煙酰胺 (活性維他命B3)，或酸類成分

一切視乎您選則用哪一種維他命C。假設使用的是維他命C磷酸鈉鹽，那不僅可以同時使用，且因協同作用而有助倍大護膚效能！

另一方面，就算是健康皮膚每日使用左旋C或純維他命C也很大機會出現副作用，所以最好不要在同一早上或同一晚上併用這些強效成分。不過說到底，左旋C或純維他命C雖然強效，但既然有那麼多弊處及副作用，為什麼不選擇維他命C磷酸鈉鹽產品呢？那便完全不用擔心能否與其他產品一併使用。

A醇 (視黃醇, retinol)
研究顯示作為強效抗氧化物的維他命C其實可幫助A醇於滲透至皮膚底層時免於氧化，亦即兩種成分一起使用時抗衰老效果會倍大！換言之，早C晚A固然好，但其實早C晚AC效能更佳！唯一例外是左旋C或純維他命C，那便不建議同一晚使用，以免刺激皮膚。
煙酰胺 (活性維他命B3)
維他命C有效抑制黑色素過度增生，而煙酰胺則有助於防止過度增生的黑色素於細胞內遊走和轉移。由於兩者是以不同的方式處理皮膚內的黑色素問題，所以同時使用對色斑問題特別有效。只需注意兩者不可同時高濃度即可 (注：煙酰胺濃度高於5%時，便有機會因隨之上升的組織胺水平而出現敏感、泛紅、紅腫等過敏反應)。
酸類成分
如使用的維他命C爲維他命C磷酸鈉鹽等穩定性高、pH值穩定的維他命C，那於同一護膚程序中使用酸類成分其實完全無問題。唯獨是左旋C或純維他命C，由於它們和酸類成分的pH值均非常低，所以並不建議同時使用，以免刺激皮膚，繼而引致紅腫、脱皮、刺痛等敏感問題。